说：“我简直无法理解你们的道德标准……”

盗贼来到一名灰矮人巡逻队员面前，一刀插进了他的胳膊，灰矮人眼神中流露出绝望之色，疼得浑身战栗，却因为中了震慑魔法无法行动也无法叫喊。

“他也许是个好人呐，有家庭、有孩子、每天都做很多好事，待人友善，保护弱者……”

盗贼一边念叨着，一边仔细地剃掉灰矮人胳膊上的肉，以此来折磨他，他的话同样在折磨着队友：“另外，到底什么才算孩子的标准？被你们放走的灰矮人小姑娘起码三十多岁了，比我年纪还大，精灵的童年期更长，地精十二岁就长得跟成年地精没两样，孩子都生了一堆，一百岁的龙还只是幼龙……”

拷问被俘的五名灰矮人游击队员几乎是在浪费时间，什么有效信息都没从他们嘴里撬出来。

赤色战士们的“钢铁意志”被动使他们对肉体痛苦有着异乎寻常的抗力，灰矮人本身就是神经不敏感的种族，两两相加，灰矮人们咬紧牙关，直到断气也没屈服。

钢铁意志的被动又使他们对心灵系法术抗性极强，伊尔明斯特本身就是一位心灵系专精的大法师，但他也有着法师的原则，在他成为传奇之后，就很少对智慧生物使用心灵魔法了。

阅读他人的内心，或多或少都会影响自己的内心，若是毫无自律地随意读心，积累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脑海中繁杂的信息逼疯。

伊尔明斯特和迪特拉都不肯使用心灵魔法读取这些赤色狂信徒的内心，担心自己被蛊惑力很强的赤色信仰沾染，在心中埋下赤色毒种，动摇正确的信念。

五名灰矮人血肉模糊地断了气，霍尔无奈地摊开手：“抱歉了，老大，我已经尽力了，这群家伙比深水城最硬骨头的老痞子还嘴还硬。您也知道，拷问对狂信徒向来不怎么起作用。”

迪特拉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真不想使用亡灵系法术，魔法女神并不喜欢魔法力量牵涉到死亡之神掌控的领域。”

尽管这么说，他还是念诵了尸体复苏的咒语，将五具尸体转化为亡灵，刚刚死亡的尸体还残留着些许生前记忆，在召唤者下达指令之后，五具残破的僵尸拖动脚步，走向布灵登石城，为传奇冒险团指引着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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