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意志。

布置妥当后，他形销骨立，魂魄只剩下点滴，最终坐在龙椅上，因消耗过大，弥留了一会功夫，咽气而亡。

到了最后，他连自己都牺牲了。

他付出了一切。

所以，就目前而言，催动如梦令仙蛊的代价是很大的！吴帅其实并没有被龙人寂灭杀死，而是因为催动了如梦令。

方源暗暗估量：“他是八转巅峰的奴道蛊仙，牺牲自己催动了如梦令，营造出龙宫梦境。”

“近代，原本龙宫藏身之所的福地毁了，龙宫遁出，藏身海底，陆续收服了容婆、张阴等四大龙将。”

“虽然有了四位八转战力，但也因此导致梦境底蕴大减，龙人分身进入探索的时候，龙宫梦境显然有些兜不住的迹象。”

一个很明显的细节，那就是风云府、黑天寺。

这两大门派乃是中洲当今的十大古派之二，并非是百万年前红莲时代的门派。

但是梦境衍化不了，只有依赖龙人分身的记忆。

这就是露馅了，显示出了那个时候的梦境其实已是到达了极限。

“也就是说，牺牲了吴帅这位八转巅峰的蛊仙，大约可以奴役四位八转，一位七转么。”

若是完整状态下的龙宫梦境，龙人分身依靠解梦杀招，恐怕还是要被改造的。所以要感谢这四个东海八转蛊仙，大大消耗了梦境的力量。

单纯用如梦令，谁用谁死，如梦令仙蛊会抽干蛊仙的一切底蕴，转变成梦境。

梦境的规模和威能，应当是根据具体情况，看到底是何等蛊仙催动出来的。

当然，七转、六转的蛊仙没有八转仙元，根本没有资格催动如梦令仙蛊。

八转蛊仙也不能强迫，非得自愿主动。

“也就是说，每一次催动如梦令仙蛊，就得消耗一位八转蛊仙么？”这个代价就大了，方源当然不想亲自尝试。

“但在将来，等我梦道境界足够，是完全可以用如梦令仙蛊为核心，搭配出相应杀招来，限制如梦令，防止它抽干蛊仙，从而有节制地营造梦境。”

“不过用处也不是很大。”

方源细细琢磨了下，单纯的如梦令仙蛊，对他而言并不是很实用。

就算将来有了杀招，可以有节制地营造出了梦境，而不会被如梦令仙蛊直接抽干。但是那也得消耗方源大量的底蕴，仙元、魂魄什么也就算了，关键是真意也会被转化和消耗。这就意味着，方源的境界会随之跌落。

没有了真意，梦境就只是浅薄的梦幻。正是因为梦境中包含真意、各种情绪，所以梦境能够迷惑人。若是排除探索成功，剖除各种情绪干扰，蛊师获得真意，就能擢升流派的境界。

“不过将来，梦境迭出，四处涌现。我倒可以损失一份境界，营造出梦境来作为陷阱，坑害关键人物。将这样的关键人物化为己用，当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如梦令、梦里轻烟、梦中之梦、梦启，这是梦道上的收获。

对于方源而言，并不是各个都很实用，但的确令他的梦道势力暴涨了数倍。尤其是这些杀招都融入于仙蛊屋龙宫之中，使得方源根本无需多加练习，就能随意使用，非常方便。

除了梦道，其他方面也有巨大的收获。

最明显的，就是张阴、容婆等四大龙将，方源麾下喜添八转战力，而且一添还是四个！

吴帅以及龙人一族的收藏，都在龙宫中保存往后，如今都便宜了方源。

这些遗产，绝大多数的内容都是有关于奴道方面。但价值最高的却是乾坤晶壁、非议峰、军团蚁等。

吴帅当年镇压奴役了书道阁主，掌握了她的仙蛊屋书道阁。吴帅发现：书道阁之所以强大，是因为里面收藏了大量的乾坤晶壁。

乾坤晶壁乃是天地